安静的方解石

真·挖土少女一枚,为祖国地球化学事业奋斗终生。

【aph观影体】曦光(17)

aph观影体,主要人物联五+轴三+全体人民群众,苏露异体


无cp,硬说有就是all人民或者all小钱钱


时间线意识体一直是1945,人民群众主要是1945,后期会有跳跃1901


背史纲被气到上头的产物,写出来主要是为了哄自己,文笔很菜,不要抱什么期待


第一次写aph相关,人物性格可能把握不准,请见谅


()内为视频内容,有原创人物



正文:

见到了自家的小姑娘,亚瑟的心情也算是好了不少。


虽说这小姑娘跟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但总归是自家孩子,无论怎样他都是喜欢的。


相较之下,路德跟基尔伯特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的好了:现在只差他们家和本田家的孩子没有出现过了。


依照王耀家现在跟本田家那个不死不休的关系来看,未来他们的关系估计也不会太好,不出现也是情有可原。虽说他们家跟王耀家里也未必有多亲近,但既然费里家的小姑娘都出现了,那他们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


“视频检索中,视频检索成功,是否继续观看?”


“观看。”


“收到观影指令,即将播放视频,视频所属系列—‘日常记录系列’”


“日常?”王耀愣了一下。


这又是一个新的系列了,听这个名字,应该是用来记录生活的一些视频。


“未来的孩子们的生活吗?”其他人也来了点兴趣,“不知道会是谁家的孩子。”


“说不定是好几家的一起呢?”阿尔想起之前曾透露过的一些信息,“他们有一些好像是住在一起的。”


“但也不一定就是那几个孩子啊。”亚瑟虽然很期待,但却也不能完全确定。


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不是吗?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直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基尔伯特但是没那么多想法,饶有兴致地看向屏幕。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但看向屏幕的眼神里却也多了一份期待。


“日常吗?”空间外的人眼睛也亮了起来,“不知道未来的孩子们,在生活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真是令人期待啊。”


(视频一开始,出现在屏幕里的仍然是那个熟悉的女孩。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啊,我是安知。”女孩拖了一个巨大的箱子,正在往什么地方走。她所处的地方人很多,看长相应该都是东/方人。


“前几天我回了一趟老家,去看了看我爸妈。他们老两口自从退休以后,那小日子过得还挺不错的,把老家那几块地都整理出来了,然后在上面种了些蔬菜。”安知脸上带着笑容,给他们说起自己前几天的经历,“也不知道是不是种菜的瘾头上来了,他俩最近还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把杂交稻的种子来,说想试试看能不能种出来,也真的是不嫌折腾。”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多少有点无奈,但却又隐约透露着骄傲:“然后我走的时候吧,他俩就又给我塞了一堆东西,说我如果最近有空的话让我给我弟弟也捎点,如果忙的话就发快递寄过去,反正费用他们都给报销。我最近正好也比较闲,再加上确实挺久没看到小意了,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过来一趟,顺便给你们拍个视频。”


“现在我在地铁站,等会儿坐地铁过去。”她说话的工夫,往相反方向开的那趟地铁刚好开过来,安知便把镜头转了过去,让他们能看清那辆车,“为了不暴露隐私,所以路程我就不拍了,等到了再给你们看。”)


“地铁啊……”几人人都有些恍惚,在场的人里面,似乎现在就只有王耀、费里和本田家还没有地铁了。


不过,以后应该是都有了。


“耀家以后的孩子还真是多啊……”尽管早就知道,但是亲眼看到的时候却还是会忍不住会感到震惊,“这个人流量看着还挺吓人的,”


王耀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地铁这种东西,一时半会儿还有点不适应,总是会忍不住担心会不会有安全问题。


毕竟是在地下,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孩子,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岂不是跑都跑不掉。


不过,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屏幕里的列车,以后的自己,应该也能想到这一点吧。


他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事的,所以,未来的他也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不过,虽然有这么多人,但是却很有秩序呢。”费里看着屏幕里排列整齐上下车的人群,有些感慨,“我还以为有可能会有点乱的。”


“他们不会的。”他家里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但凡日子过得还可以,便总要讲上几句礼法,免得让别人看不起。


而到了乱世,朝不保夕的,自然也就很少有人会注重所谓的礼仪了。


他们以后的日子应当是过得还不错的,所以孩子们当然也会更注重自己的形象。


“不过既然是王家的小姑娘出现了,而且她也说自己是去找弟弟的,是不是说明这次的日常主要是男孩子们那边的。”阿尔很快就抓住了这次视频的主人公,“那应该会有hero家的小子吧。”


“你们家的那个不一定,”伊利亚挑了下眉,“不过我们家的倒是有可能,之前不是说他们是室友来着?既然住一起,那出现的可能性自然要更大一些。”


“你!”阿尔有点生气,可却又偏偏无法反驳,只能梗着脖子强行扯关系,“那耀家那个男孩之前也说了,他们吃饭都是在一起的,所以hero家的孩子也在也不是没可能啊!”


路德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既然是去家里,那么那个一直没出场过的第四个人就有很大的可能会在这次出现,就是不知道,那个人会是他们家的,还是本田家的,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家里的。


“小姑娘不错,”王耀对安知的话倒是挺满意的,“有防范意识是好事,这个世界上可能不知道什么地方就有坏人呢?小姑娘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隐私啊。”


空间外,华夏大地的人们对于这个能在地下跑的东西倒是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这车可真快啊,还是在地下跑的,你说未来的人都是怎么修的?”


“你说这个安全吗?会不会突然上面就塌了?”


“应该不会吧,你看里面那么多人呢,好像也没人担心这种问题。”


“以后种地都成了养老的轻活了啊,看来未来的人们的日子是真的过得挺好的啊。”


“哈哈哈,那不是更好吗?”


“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我们未来的孩子们都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为了新生活!”


(“我现在就在我们家门口了,”安知再次出现的时候便已经是在一个楼梯间里了,而她镜头对着的地方则是一扇深棕色的防盗门。她一手举着摄像头,另一只手伸进包里摸钥匙,“我事先有跟小意说过我今天会过来,况且,就算我没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几个平时也没什么在家里裸奔的爱好。”


只是,她刚打开门,就跟蹲在门口鞋柜上的德/国男孩来了个四目相对。


“尤里安?”安知满脸尽是茫然,“你干什么呢,怎么跑这上面来了?”


德/国男孩看起来有些窘迫,在了跟安知对视了几秒后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安知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懵,再看看屋里,脸色顿时变得愈发奇怪起来:叶夫根尼站在沙发背上,整个身体几乎是恨不得糊在墙面上,而她亲爱的弟弟和小画家阿奇尔也是站在餐桌上,满脸尽是紧张和戒备。


“姐,你来了。”安意见她进来,干巴巴地问候了一句,神情十分尴尬。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终于发现了让这几个男孩如临大敌的罪魁祸首——


一只不到半个拇指长的,小蟑螂。


呵,就这?)


路德维希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或者说是喜忧参半吧:喜的是第四个人果然是自家的孩子,他对比自然是非常满意的,忧则是忧在这孩子怎么好像有点胆小呢?


他们家的男孩子,怎么能连小虫子都害怕呢?


而且怎么说呢,这个出场姿势也着实是不大雅观的。


“阿西,”基尔伯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他光看路德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看开一点,你看阿尔和伊利亚家的那俩,不照样也是怂的吗?王耀家那个男孩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所以说啊……”他慢悠悠地对此事做出了一个总结,“大家都一样,没必要太纠结。”


阿尔、伊利亚、王耀:“……”


感觉有被冒犯到,但偏偏还没办法反驳。


自家的男孩子怎么就这么怂呢!一个小虫子就把你们逼得到处跑了,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不就是个虫子吗?拿鞋底拍死不就好了嘛!你们躲什么呢!


伊利亚和王耀的心情比之阿尔弗雷德又更加复杂了一些,要知道,他们家的孩子可是什么苦都吃过了,流血又流泪的,刀砍在脖子上都没说过一句怕的,以后居然被个小虫子逼成这样?!


这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


不过,王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那孩子之前的直播,应该是个挺有男子气概的孩子才对,可能就只是单纯的怕虫子而已吧。


也挺好的,未来的孩子们,能够无忧无虑地去害怕某样东西,而不是强迫着自己不得不去面对它。


对于他们来说,就连害怕都只能是和平年代的特权而已。


但是吧,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的。


于是,他们果断决定了相互伤害。


“北极熊,你看看你家孩子,怕得都已经快贴在墙上了。”阿尔扯起嘴角,朝伊利亚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家孩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伊利亚对此自然是会以一个嘲讽的笑容,“我家的至少还是自己一个人在沙发上,你家那个都躲到耀家孩子身上去了。”


“那王家里那个不也抖着吗?”阿尔果断地把王耀也拉了进来,“再说了两个孩子在一块那叫互帮互助,团结友爱。”


“至少我家小姑娘是站在地上的,”王耀家好歹还有一个争气的安知,也算是给了他些许的宽慰,“你们不能以偏概全,再说了,一家有一个胆子大的就够了。”


“你看吧,”基尔伯特搭着路德维希的肩膀,“都一样的。”


“闭嘴吧你!”


“还没说你家那个呢!”


“你看你家那个的那个姿势吧一看就是想看形式不对就立马往外跑的,至少我们家里的孩子还坚守在原地呢!”


听到他这句话,那三个还在吵架的人立马就统一了战线,一人一句怼了过去。


基尔伯特嘴角微抽,在背对着他们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一群无脑护崽的老父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在那个范围里面啊,哥哥。路德维希自然是把他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此时多少也有些无奈。


其他人家里的孩子没出场,自然乐得清闲,躲在一边看热闹。


“噫,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怎么胆子那么小的呀。”


“就是,老子当时被砍了十几刀都没怕过咧,他这一只小虫子就害怕了。”


“咱们以后的孩子好像有点怂啊……”


“也有可能是没见过吧,人对于没见过的东西多少还是会有点害怕的。”


“倒也不是不可能哦。”


(搞清楚了原因,安知反而是起了些逗弄的心思,她站在门口,先是按部就班地换了拖鞋,然后不紧不慢地把镜头对准屋里的四个人,逐个介绍起来。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离他最近的尤里安。


“给大家介绍一下,”安知慢悠悠地开口,“虽然大家之前也都见过了,但也要考虑一下第一次看我视频或者美看全的观众。这位—蹲在鞋柜上的小朋友是来自德/国的尤里安,目前正在中/国读书。贴在沙发上的那一位是来自俄/罗/斯的交换生叶夫根尼,未来的音乐大师预定。至于餐桌上的那两位,黑头发的是我弟弟安意,你们可能也看过他的直播,茶金色头发的是美/国小画家阿奇尔,我头像就是他画的。”


“姐!”安意看起来快被吓哭了,“你能先帮我们解决一下再介绍吗!”


“它动了它动了!”时刻注意着蟑螂动向的阿奇尔面色发白,揪着安意的衣袖,下意识地往他身后躲。


余下的两个人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却下意识地流露出了渴望。


“想让姐姐帮忙啊~”安知刻意把语气拉得很长,她从尤里安旁边摸出一本旧杂志,卷成筒握在手里,“先说几句好话给姐姐听听?”


还没等阿奇尔对安知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表示谴责,就听到另一边的叶夫根尼非常果决地开了口:“姐,你今天真美!”


语气斩钉截铁,听起来简直像是真心的一样。)


“噗-”弗朗西斯没忍住笑出了声,“耀,你家这个小丫头还挺‘坏’的呢,仗着这几个小孩害怕就趁火打劫啊。”


“未来的音乐大师啊,”亚瑟有些咋舌,“这评价还挺高的呢。”


“北极熊,”阿尔总算是找到能扳回一城的地方了,当下心情十分的愉悦:“你家孩子怎么那么怂啊,居然第一个就服软了,你们的骨气呢?怎么,打/完/仗/就都扔了吗?”


“这不叫没骨气,”伊利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这叫会审时度势,况且,耀家的小姑娘本来也很好看啊,你怎么就知道我家孩子不是真心夸赞呢?”


“嗯?”听他这么说,王耀反而一下子就警惕起来,这小伙子还挺识时务的,不过那也不代表着他可以拱一家的白菜啊!


“别紧张,达/瓦/里/氏。”伊利亚见王耀脸色不对,赶紧安抚起他来,“这只是对美的本能赞美而已,就像称赞一朵花或是阳光一样。”


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真的挺佩服对方这种随口瞎扯的能力的,他总算是知道,伊利亚家那个孩子到底是像谁了,这还真是一模一样的。


“阿尔弗雷德,”他正想着呢,王耀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家的姑娘不好看吗?”


阿尔抬起头,对上了王耀鎏金色的眸子。


对方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点危险的气息。


“怎么会呢?王。”阿尔很快便换上了那副熟悉的笑脸,“你家的小姑娘自然是漂亮的,我只是觉得北极熊……家的孩子态度有点谄媚而已。”


伊利亚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里话更是就差写在脸上了:你又好到哪里去呢?不都一样吗?虚伪的小/布/尔/乔/亚。


空间外,人们看得倒是还挺开心的,有些人甚至还产生了共情:


“哈哈哈,这是真的当弟弟看的,我家那姐弟两个以前也这样,姐姐总喜欢去逗弟弟玩儿。”


“我家的哥哥也是,就喜欢去招惹家里那个小的,非要把人家弄哭了,然后自己再去哄。”


“这感情还真好啊,要不然是不敢开这种玩笑的。”


“谁说不是呢?哈哈。”


(阿奇尔一脸震惊地看向叶夫根尼,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说屈服就屈服!”


叶夫根尼瞪了他一眼,那个意思也是再明显不过:安知姐能帮忙解决掉这只虫,骨气能吗?


尤里安紧随其后:“姐,你今天的皮肤状态真好,脸色红润精神饱满。”


安意咽了下唾沫,眼里满是无奈:“姐,解决了它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外加夜宵和小点心,不会长肉的那种。”


安知对自家弟弟的花很是满意,笑容满面得点了点头。


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了,安知似笑非笑地看向阿奇尔,准备听听看这小家伙会怎么说。


“你们!”阿奇尔的脸有点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了。


“好吧~”他最后还是泄了气,一脸真挚地看向安知,语气分外诚恳:“姐,你最近的头发好茂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安意下意识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也是一言难尽:你才是真的丧良心吧,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我的天,”安知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喃喃道:“小画家你才是我亲弟弟吧。”


目的达到了,她自然也不会多为难他们,上步抬手干脆利落:“啪!”


然后开门,把蟑螂的尸/体丢了出去。)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了安知的头发上,虽然也不算太少,至少是比第一次见的时候要多上不少了,但却也绝对达不到茂密的程度。


“小英雄,”伊利亚幽幽地开口,“你家这个,才是真正的睁着眼明说瞎话吧,你哪里来的立场说我家孩子没骨气啊。”


阿尔嘴角抽了几下,显然,他也没想到自家孩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给自己来了个大的,这真的让他很尴尬啊!


他很恨地磨了磨后槽牙,但因为是自家孩子的关系,他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他,只能在心里不轻不重地骂了几句:“小混账,如果以后让我遇到你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家孩子说不定只是眼神不好呢,”阿尔开始胡扯了,“说不定我家孩子就是觉得王家小姑娘头发多呢,毕竟这也是个主观看法不是?”


见他这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其他人也都知道他估计是不打算认了,也没在继续纠缠。


“不过,耀家的小姑娘对头发真的好执着啊,”费里下意识地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是很强的执念呢。”


“看来曾经应该是留下过心理阴影的。”弗朗西斯来了掉兴趣,“这是心伤啊,一时半会儿是治愈不了了。”


“不过抄起纸筒打虫子的样子还挺帅的,”基尔伯特想了想,“有点像伊丽莎白。”


“不过她对几个弟弟也是真的挺不错的,逗了逗就帮忙了,我还以为她会再提点别的要求呢。”亚瑟倒是有点惊讶,不过仔细一想,倒也好像在情理之中。


“所以说感情好嘛。”


(“好了,都下来吧,”关门之前,她还不忘转过头问了一句,“对了,这本杂志你们还要吗?”


屋里的四个人自然是齐齐摇头,开玩笑,打过蟑螂的杂志,谁还敢要啊!


但她也没立刻把手里的杂志放下,相反,她挽起了袖子,另一只手拎起了刚从鞋柜上下来的尤里安的后衣领:“这么早就放松了啊?听没听过一句话啊小伙子们,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的时候,就说明你们屋子里可能已经有一窝蟑螂了。”


“都不许跑,过来大扫除!”


四个人看起来都不怎么情愿的样子,但又都不好意思在安知面前露怯,还是去拿了清洁用品,跟了上去。


当然,他们谁也没敢走前面。


于是,所有都看到安知身后紧紧跟着的四条小尾巴了。对于一些犄角或者边缝柜子之类的地方,也都是等安知先检查完之后他们才上去清理的。


等到这边收拾完了,还没等安知松一口气,便被阿奇尔扯住了衣角。


在两个小朋友期待的目光下,安知只得又带着她的四天小尾巴去了隔壁,继续进行清扫工作。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安知已经瘫在沙发上了,四个男孩虽然好些,但体力消耗也都挺大。


“那么本期的视频就先到这里了,”安知一脸的生无可恋,“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我们还是下次再见吧。”)


“真的是大姐姐的样子啊。”王耀眼里满是温柔,从前看到安知的视频,她大多数时间都是跟同龄人在一起,偶尔会显得像个小女孩一样,但跟这些弟弟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却又是个足够成熟可靠的姐姐。


“不过话说回来,”他突然往阿尔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家孩子还挺会撒娇的。”


“路德家的那个也很会啊,怎么就偏偏说hero家的,而且那哪里是撒娇了,分明就只是普通的请求而已。。”阿尔已经充分掌握了死鸭子嘴硬的技能,只要我不承认,就没人能奈何得了我!


“嗯……”弗朗西斯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因为路德家那个孩子稍微内敛一点吧,不过说起来你家那个孩子是真的挺神奇的,一看就让人莫名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那当然,那可是hero家的孩子!”听到他夸自家孩子,阿尔自然是高兴的,连呆毛都忍不住往上翘了一点。


“是啊,”亚瑟突然有些感慨,“曾几何时,你也是这么可爱的,小小软软的一团。”


谁知道长大之后居然成了这么个货色,到处晃来晃去的招人烦。


可偏偏他们又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肆意吞噬他人的怪物。


“这看着可是累得不轻啊,”基尔伯特看着屏幕里明显累坏了的几个人,有些咋舌,“感觉好像马上就要躺倒在地上了一样。”


“毕竟他们住的地方还挺大的,要把每一个地方都仔细打扫干净可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两套房子。”伊利亚看着屏幕里明显带着疲色的自家孩子,多少有点心疼。


“不过几个男孩都还挺不错的,没让姑娘干特别重的活。”亚瑟对几个男孩还是挺满意的,至少他们还是有点绅士风度的。


“不过那也还是累得够呛吧,晚上大概能睡个好觉了。”王耀看着屏幕里的几个孩子,笑着摇了摇头。


“那这个视频是不是结束了呀,后面好像没有了的样子。”费里有点好奇接下来会是什么内容,但却也觉得这一个好像是有点短,都没有看得太过瘾。


但系统却没有显示视频播放结束,很快便衔接上了另一个。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安知。虽然很突然,但这确实是一次直播没错,”看视频的背景,安知应该还是在安意那里的,只是这次她身边多了个人。


“关于今天为什么突然开播,”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古怪,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我觉得我现在经历的事情如果不能记录下来就真的太可惜了。原本伊莲娜这几天是要来北京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的,然后我也正好想过来看看我弟弟,就一起过来了。”


伊莲娜随着她的话对着镜头挥挥手,笑而不语。


“再然后呢,就正巧赶上叶夫根尼和尤里安带着他们网购一箱伏特加以及一箱德/国啤酒往家里走,毕竟小孩子在外面待久了想家了嘛,虽然现在回不去,但是能尝点家里的味道也是好的嘛。并且小意这几天也想做个中/国的各种花果酒的口味测评,也在家里屯了不少酒。正好我们也过来了,所以他们就决定今晚喝点。”安知的表情还有点梦幻,“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结果我们谁也没想到,伊莲娜进屋回了封邮件的工夫,我就去接了个电话,等我们两个再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


她转了下镜头,让观众们看清了另一边的样子。


四个男孩呈一字排开,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是叶夫根尼、尤里安、阿奇尔跟安意,他们的姿势都非常酷炫,脸上甚至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墨镜,打眼一看居然还是有几分潇洒和俊帅在的。


如果忽略掉他们手里的乐器的话。


叶夫根尼还好,怀里抱着个手风琴;安意也还行,捧着个二胡;阿奇尔也还算可以,手里拿着俩小铜钹;尤里安就比较离谱了,一脸严肃地举着个快板。


“所以……”安知将镜头固定在桌子上,幽幽地开口,“他们为什么要让一个德/国人打快板?”)


空间里的几个人一时都被这几个男孩的造型震慑住了:好家伙,平常一个两个的看着都挺正经的,没想到喝多了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北极熊,你家的孩子居然也会喝多吗?”阿尔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伊利亚,“你家的孩子不是号称嗜酒如命吗?还把你们那个‘伏特加’叫做‘生命之水’什么的?这就不行了?”


“我家的孩子喝酒喝得少,会醉也正常,你家的那个就不应该了啊。”为了挑衅,他还刻意在对方面前大声地吸了几口可乐。


“孩子离家太久,酒量变浅不也挺正常的吗?”伊利亚用冷淡到极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看起来是很想抄起什么东西来打爆对方的头。


“路德家的也喝醉了啊,”费里感慨了一句,“看来是真的喝了不少呢。”


“哎呀,是哥哥家的小伊莲娜,她又跟耀家的小姑娘在一块啊。”弗朗西斯可谓是春风得意,毕竟在场的人里面,除了耀家里那两个孩子,也就他家的姑娘出场最多了,“果然,职业自由一点就是好啊。”


“我家的姑娘认真工作,有什么不好的。”亚瑟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王耀赶紧过去调停,“这次的主角应该还是那几个男孩,她俩应该只是起个旁白或背景的作用。”


“再说了,桌子上这么多酒,如果混着喝的话确实很容易醉。有些酒一开始喝的时候感觉没什么度数,后劲反上来的时候其实也还蛮厉害的。”


“所以……耀,快板是什么?”路德维希看起来是犹豫了好一会儿了,但还是没忍住提出了疑问。


“快板是一种……呃……”王耀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没好意思跟对方说实话,“是一种中/国/传/统的说唱艺术,而用来做伴奏音乐的那个板,就是俗称的快板,也就是你家孩子手里拿着的那个。”


路德维希半信半疑的,如果它真的像王耀说的那么简单,为什么他家那个小姑娘的表情会那么复杂呢?


王耀心虚地避开对方的视线,打着哈哈:“我们接着往下看吧,不知道这些孩子是要干什么,看这样子好像是想唱歌啊。”


他话是这么说,脑海里却下意识想象起路德维希一脸严肃地打快板的样子。


还真别说,是挺好玩的,好像突然有点理解自家孩子的想法了呢。


(“这些乐器不会全都是叶夫根尼的吧,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那把二胡来着,他喜欢收藏乐器的习惯还没变啊?”伊莲娜凑到安知耳边,小声询问到。


“其他三个应该是,但那个快板多半是小意的。”安知眼角微抽,“叶夫根尼的爱好应该还没有奇特到那个地步。不过小意好像不会拉二胡来着,难道是叶夫根尼教他的?”


伊莲娜盯着他们的造型看了一会儿,果断掏出手机给简发了个视频请求:“简!有热闹可看了!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看不着以后肯定会非常遗憾的!”


简原本正在看书呢,突然被打扰到还有些生气,刚想出声骂她就看到了这分外神奇的一幕:“好吧,看起来的确是有些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安知想了想,也迅速拿起手机给远在意/大/利的卡洛塔打了视频:“卡洛塔,快!有乐子看了!”)


什么叫好姐妹啊,就是我有乐子看的时候,一定及时叫上你一起。


“这几个姐姐当的可真是,”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了出来,“真够损的。”


“就是啊,自己看热闹还不够,居然还要让别人一起看。”阿尔的表情有些幽怨,因为照着这个势头下去,他家的孩子八成是要丢脸的,都已经这么惨了,居然还要被别人围观。


简直就是惨字叠叠乐——惨上加惨。


“但是她们不播的话,我们也看不到了呀。”费里晃了晃头顶上的呆毛,一句话便切中了要害。


他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当不错,毕竟他家的小姑娘是唯一一个不在王耀家工作的,原以为以后就很少能看到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同样感到了惊喜的还有亚瑟,他原本也以为这个视频里看不到自家小姑娘了呢,没想到弗朗西斯家那个孩子居然会直接播了个视频过去,虽然屏幕是小了点,但总归能看到就已经让人挺高兴的了。


虽然弗朗西斯人事讨厌了点,但是他家的小姑娘还是很不错的。亚瑟心想。


弗朗西斯的话简直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原本还有些不满意的人突然就改变了态度:都是自家的孩子,让他们祖/国爸爸开心一下怎么了?这完全没问题嘛。


(在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姐姐外加手机中远程观看的另外两个姐姐的注视下,几个男孩子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阿奇尔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嚎:“Are you ready kids?”(准备好了吗?孩子们?)


剩下三个人简直是配合地过分:“Aye, aye, captain!”(是的,船长!)


“I can't hear you!”(太小声罗!)阿奇尔碰了几下手里的小铜钹。


“Aye, aye, captain!”(是的,船长!)其他三个人也开始嚎了起来。


“这形象崩的,也真是没谁了。”因为那边的声音多少有点大,所以安知跟伊莲娜得靠得比较近才能听到对方在说什么。


“Ooh~”


“Who……”(是谁)阿奇尔刚唱出一个词,那边的安意就接了过去,“送你来到我身边~”


“???”伊莲娜简直满脸都写着迷茫。


“我第一次知道……”安知感觉自己现在又想笑又有点胃疼,“原来英文和中文也是能强行接在一起的。”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她俩谁也没想到,下一个接上歌词的居然是尤里安。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阿奇尔对歌已经跑偏的事情浑然不觉,十分自然地接了上去。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要不怎么说学音乐的就是厉害呢,本来这几个人的调子都已经跑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居然就那么生生地被叶夫根尼给拽回来了。


“居然还可以这样吗?”视频另一边的简也震惊了,“真就瞎扯也要把几首歌拼一块呗。”)


这个时候,系统的贴心就显得有些多余起来了,因为它在那些孩子强行把这些连语言都不一样的歌曲拼凑在一起的时候,把原曲也放给了他们。


现在他们已经彻底地找不到调子了,哦,对了,除了“喀秋莎”,因为这可能是唯一一首还在调上的曲子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拼在一起的……”弗朗西斯整个人都恍惚了,“你说他们胡来吧,但它又好像还有那么点逻辑,但你要说它合理吧,它又整个都很扯淡。”


“人类的想象力还真是神奇啊……”亚瑟也整个人都现在一种迷茫状态里,以至于差点把手里的红茶给撒出去。


路德维希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胃部,他能感觉到,它已经开始有点想要抽搐的迹象了:虽然是自家的孩子,但这个歌唱得也是真的难听啊,简直像是得了基尔伯特的真传一样。


这孩子真的不是哥哥家的吗?路德维希看了一眼身边的基尔伯特,又看了一眼屏幕里的尤里安,愈发怀疑起人生来。


“路德先生,事实上,就算从这孩子祖上十辈开始算起,他也确实你您家里的没错哦。”系统像是觉察到了他的怀疑,用只有路德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为他提供了调查结果。


路德维希感觉自己的胃部是真的开始痛了起来,但他还能怎么样呢?毕竟是自家的孩子唱得再难听他也得受着不是?


伊利亚此时的心情也非常地复杂,他家孩子之前明明不是这个画风的,他走的明明是高贵冷艳那一挂的!现在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酒精对人类的影响就真的那么大吗?这感觉甚至连人格都换掉了喂!


他是不是真的该考虑一下让家里的孩子们适当戒一下酒了,这个效果真的也太恐怖了。


不过,这种复杂的心情在听到他开口唱喀秋莎的时候倒是稍微和缓了一些。


叶夫根尼的声音很稳,手指也是,就算是在不怎么清醒的情况下,他也依旧能在以一种相当高的水准完成自己的演奏。


接触到琴键的那一刻,他就成了掌控它的王者。


就仿佛,他天生就该属于音乐一般。


嗯,果然,伊利亚点点头,还是他家孩子。


但就算他没有多么优秀,那又怎样呢?,他在他心里也永远都是值得骄傲的孩子


(“Выходила,песню заводила.Про степного,сизого орла,”(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其他几个人估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完全就是在跟着叶夫根尼的调子走。


“你说……”安知一脸复杂,“小画家还有尤里安真的知道自己在唱什么吗?”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这首歌伊莲娜也是听过的,所以此时她的心情也有点复杂。


“Про того,которого любила,(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叶夫根尼的声音很低,虽然是在耍酒疯,但唱得却意外的好听。


只可惜,这几个人意识都不怎么清醒。所以,他的歌词又被安意接过去了。


“社↗会↘主↗义↘好~”


“社↗会↘主↗义↘好!”在酒精的作用下,其他三个人简直就是个无情的捧场机器。


“天爷啊!”卡洛塔整个人都呆滞了,“这几个小崽子这么知道自己在唱些什么吗?!”


“估计是……喝傻了吧……”伊莲娜嘴角微抽。


“这还真是……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啊……”


“你说……”安知的神情变得愈发复杂起来,“小画家这算不算是……亲/共/的/暴/乱/分/子啊……”


“什么东西?”伊莲娜更加迷茫了“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她们说到这里,系统突然给看客们增加了一面新的屏幕:


(屏幕上有几只白头鹰,还有几只兔子,不过都是卡通形象,他们坐在一起,似乎在谈什么事情。


白头鹰-美/国动物形象,兔子-中/国动物形象。


只见一只白头鹰神神秘秘地凑近一只兔子,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们家里,有没有亲/共/的/暴/乱/分/子啊?”


兔子显示愣了一下,然后一副明显在憋笑的样子,他跟另外一只兔子一起站了起来,非常快乐地拍了拍腹部的红星,语气里满是自豪:“俺家全是!”


那头的安知也在给伊莲娜解释着:


“这个事情吧,还得从七十年代那会儿说起。”安知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份笑意,“那会儿我们和美不是在试探着建/交嘛,然后有一次他们那边有个代表就神神秘秘地把我们一个同/志拉到一边,然后问他说‘我问你一件事,你们这里,有没有亲/共/的暴/乱/分/子啊?’,然后我们那个同/志也懵了啊,就说了一句‘俺家全是’。”


“你说……”安知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贼光,“我要是用这个视频威/胁他,他下次给我画头像和二次元人设图的时候能不能算便宜一点?”


“你缺不缺德啊……”伊莲娜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没忍住笑了出来,“但说实话,这歌还挺好听的。”


“所以,你要加入我们吗?这位革/命/老/区的同/志。”安知双手握住她的手,眼里尽是戏噱的笑意。


“那还是算了,目前还没这个打算。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梦开始的地方的崽嘛?你要不考虑一下去先去试试他?”)


阿尔弗雷德真个人都傻了,他家的孩子,在跟着王耀家的那个唱邪恶的红色洗/脑歌曲,而且还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这不是洗/脑是什么!


“小英雄又要说我们给孩子们洗/脑了对吧,”伊利亚都不用看他,就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小英雄,拜托你看清楚,这几个孩子现在都喝多了,没准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到底在唱什么。更何况他们唱的还是中/文,看他们那个表情,就知道这几个孩子现在八成连语言系统都紊乱掉了。”


“而且,你家孩子的智商怎么感觉还真的不怎么高的样子。当然,我说的不是那个小孩。”他看着阿尔,红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一个由共//党领导的国/家里,问谁亲/共,这难道还不够引人发笑吗?”


阿尔被先声夺人本来就很不爽,此时听到伊利亚这么说眼里更是划过一丝晦暗:他家孩子这一手确实做的挺差劲的,而且他也没办法改变。


“革/命/老/区?”弗朗西斯也懵了,“她说的不会是指哥哥我吧?哥哥我怎么就……”


他说到一半,突然就想起来了……巴/黎/公/社/运/动……


还真的是……差一点就成了红色的啊……


“弗朗吉,”伊利亚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他身边的,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我知道的,虽然你现在是蓝色的,但你的心里还是记挂着那抹红色的。来吧,不要压抑自己,也就是咬咬牙的工夫而已。”


弗朗西斯:惊恐.jpg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你家孩子喝多了瞎唱你在外面看难道也能喝多了吗?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阿尔还看着呢!老子还想要他的经济选援助呢!你不要瞎说啊!


“不了不了,”他干笑着躲开伊利亚的手,“哥哥我目前还是很喜欢身上的蓝色的,没什么想改的意愿。”


至于以后?那谁会知道呢?到那时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那个……梦开始的地方又是什么?”费里一脸茫然。


“该不会是指……导师……吧……”王耀犹豫了一下,目光忍不住往贝什米特兄弟那里飘:“我记得……导师好像是个……嗯……”


他后面的话没有明说,但从他的眼神里面众人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神一样的……梦开始的地方……


路德维希默默转过头,捂着胃部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整个人都是一副放弃治疗的样子。


“是哦……那位先生好像是个的德/国人来着。”


算了,麻了,都毁灭吧。路德维希这样想到。


空间外,中红色区和苏的人民笑得都很开心:


“那的确是俺家全是啊哈哈哈哈。”


“俺们村也全是哈哈哈。”


“不过我们居然是兔子吗?看起来好软的样子,不怎么霸气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而且兔子蹬鹰看过没有,虽然看着软绵绵的,但其实真凶起来还让人怪害怕的咧。”


“那只鹰腿好像有点短啊,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不过还蛮可爱的哈哈。”


(那边的几个嚎完了自己会的那几句,又开始祸害起其他歌来,就比如……尤里安……


“Deutsch, deutsch, deutsch, deutsch,Nur eine Kleinigkeit ist hier verkehrt,Und zwar, dass Schumacher keinen Mercedes fährt,Das alles ist Deutschland,(德/意/志,德/意/志,德/意/志,德/意/志,只是一件小事儿不对,舒马赫他居然不开奔驰,这就是德/意/志。)”他一边唱,还不忘一边摆弄他的快板。


虽说完全不成调子吧,但是混乱中居然还带着点节奏,就很神奇。


阿奇尔时不时地碰几下自己的小铜钹,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安意抱着怀里的手风琴,完全处在一种瞎按的状态了。


是的,没错,手风琴,在他第一次让他的二胡发出锯木头的声音之后,叶夫根尼就强硬地剥夺了他拥有二胡的权力,转而把自己的手风琴扔给了对方。


所以,现在是一个德/国人在打快板,还有一个俄/罗/斯人在拉二胡。


伊莲娜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啊……果然是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他这唱的啥啊……”饶是基尔伯特,都忍不住发出了灵魂质问,他认认真真地听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清。


“好像有……Deutsch?”路德也就听清了一个词?


他的眉头得很紧,但胃痛中居然还有一丝诡异的快乐:通常都是他哥唱歌祸害他,终于也有一天,轮到基尔伯特也被别人祸害一下了吗?


虽然他自己也在被精神攻击的范围里面,但能让基尔伯特也感受一下他平时的痛苦,似乎也还蛮不错的。


两个德/语体系的人都懵成了这样,更别提其他非德/语体系的了。


就算有系统友情提供的字幕翻译,那些东西落在他们耳朵里也真的像是一团乱码一样啊。


“这可真是太闹腾了,”亚瑟到最后还是没端住他的茶杯,他略微低下头,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我怎么觉得这比我家那个小姑娘喜欢的重金属音乐还闹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完全没有逻辑吧,”弗朗西斯两眼放空,“而且这个还完全不在调上。”


他叹了口气,感慨到:“感谢伊利亚家的孩子,在这个混乱的音乐里,只有他那里还是有一点旋律的。”


王耀看着屏幕里正欢快地拉着二胡的斯/拉/夫男孩,看了看对方严肃的面容,还有那副墨镜。


没错,那墨镜还没摘呢。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伊利亚,突然觉得这个画面简直有点让人不忍直视。


这种又好笑又辛酸又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想,还好伊利亚家的孩子把他家小孩手里的二胡给换了。


那木头锯的……不是……那二胡拉的也太难听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精神污染了。


(阿奇尔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灵感上了了,突然就又开始嚎了起来:“Keep America Great!There will never be another USA .Freedom won’t come back if we give it away.It’s time to vote, it’s time to pray”


“这啥情况,”伊莲娜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是很讨厌建/国/同/志嘛,怎么还会唱人家的应援歌?”


“小画家的理智估计已经清零了,过这歌也确实挺上头的,虽然歌词简单粗暴,但是旋律确实是够欢快。”安知捧着脸,棒读到,“川宝,妈妈爱你!”


阿奇尔唱着唱着,突然就哭了:“No!No Trump!He is a lunatic!”


“好好好,No Trump,No Trump.”安知相当的配合,甚至还给对方递了张纸巾擦眼泪。


对方用力地擤了下鼻子,继续带着哭腔嘟囔:“And no Biden.”


“OK,OK.都不要都不要。”


“你还挺宠他的。”伊莲娜抱着胳膊坐在一边,眼里挂着点笑意。


“他可爱嘛,”安知倒是一脸坦然,“小太阳谁不喜欢。”)


阿尔琢磨了一下里面的歌词,倒是品出了一点不对劲来:“这首歌……是在给总/统/大/选拉票?给那个叫Trump的?”


他并不是很在意阿奇尔不喜欢这个总/统/候/选人这件事,毕竟这件事情也很难做到令每个人都满意,况且他们的总/统很大程度上也不是完全由他们的民/众选出来的,所以有民众不喜欢某个总/统其实也是正常现象。


他比较在意的是王耀家那个小姑娘对于对方的态度:“建/国/同/志?还有川/宝?那又是什么东西?”


“解锁相关词条: Donald Trump,于2017年1月20日正式成为第45任美/国/总/统。那是一个行为非常诡谲的人,具有典型的商人思维,却也将整个国/际/秩/序搅成了一滩浑水。”


“为了保持美/国/世/界第一的位置,他曾经出台过很多相关/政/策,但令人惊讶的是,有些政策在某种程度上反而加快了中/国的发展。再加上由于其本人身上也发生过很多让人感觉迷惑的事情,因此其某种程度上在中/国的人气变得相当高。而建/国/同/志、川/宝等则是中/国的网友们为他起得一些戏噱的称呼。”


阿尔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的,当你的敌人突然盛赞于你、但那却又不是在你的刻意引导下产生的结果的时候,这件事就绝对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


未来他家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让王耀家的这群孩子那么开心?


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心思,如果未来阿尔真的倒下了,他们又能从中得到多少东西呢?一个超/级/大/国的遗产,想来一定会十分丰厚的。


“可爱吗?”王耀挑了下眉,看了一眼屏幕里的男孩,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个,确实是挺可爱的,不过要是自己身边的这个也有屏幕里那个孩子一样讨喜就好了。


(等到阿奇尔情绪调整好了,几个酒意没消的男孩又开启了新的剧本。


这个剧本,首先是由尤里安开始的。


他突然拽住了叶夫根尼的衣袖,声音情真意切:“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果子狸……”


“果子狸……”安意本来半倒在沙发上,眼睛都闭上一大半了,闻言突然睁开眼睛,义正辞严,“果子狸……不能吃,吃了会得病!”


剩下的人倒也没怎么管他,继续自己演自己的。


叶夫根尼甩开他的手,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倨傲:“那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既然皇/上你不仁,那就不要怪臣妾不义了!”尤里安脸上划过一丝愤恨,伸手把刚从情绪里出来的阿奇尔抓过来:“皇/上!臣妾今天就要告诉你!其实臣妾早就跟皇/后在一起了!”


叶夫根尼也不甘示弱,把瘫在沙发上的安意也拽了过来,“既然如此,那朕也不隐瞒了,其实安御厨才是朕的真爱!”


“不!你不能这样!”阿奇尔喊得撕心裂肺,他扑上前,抓住安意的手腕,“其实臣妾跟安御厨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早已情愫暗生,互通款曲!还望皇/上成全啊!”


“阿奇尔,”安意眼角含泪,明显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当然爱你,但天命告诉我,我跟尤尤还有曾有过三世的缘分,如今,我当然也不能抛下他不管。”


“可你们是不可以的!”叶夫根尼双目赤红,“你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可小意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了!”尤里安拂着眼角的泪花,故作坚强地对他笑着,“无论如何,我们把他生下来,好不好,孩子是无辜的!”


“那个孩子其实不是你的,”阿奇尔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我那天看到了,青木大/佐偷偷摸进了他的房间,还在里面呆了一整晚,算算日子,这孩子怕不是他的吧。”


“不……其实那都是他强迫我的,我也不想的!”安意蹲下来,掩面痛苦,“可是孩子他是无辜的呀!”


“呵,你还不知道吧。”尤里安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向叶夫根尼,“其实青木大佐就是你的纯元皇后,他当年诈/死脱身,现在来找你复仇了!”


“不是你们等会儿?”安知突然插了一句,“你们演你们的就算了,带小悠进来干嘛,人家孩子都还没成年呢。”


“还没成年吗?”伊莲娜看起来有点惊讶,“我记得他今年不是十八吗?”


“还有三十天才成年呢。”安知耸了耸肩膀,“生日晚嘛。”


“还有三十天?”简在另一边算了算,“他是八月十五号出生的啊。”


“还真是,”伊莲娜也算了一下,发现还真是815出生的,“不过他这角色怎么好像不怎么讨喜的样子。”


安知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大概就跟美/国电影里的大反派一定会是俄/罗/斯人差不多吧,哦。不对。现在他们的大反派换成中/国人了。在我们的剧本里,哪怕只有一个反派,那也一定会是个日/本/人。不过阿美那是苏ptsd,我们是真的有血海深仇。”


“所以这几个熊孩子平时到底都在家里看了些什么神奇的电视剧啊?”)


围观群众:哦呵!这个剧情还挺刺激。


好复杂的人物关系,好混乱的爱恨纠葛,麻烦再来一点!


果然,不管是什么地方的人,也不管他们来自什么时候,那颗看想热闹的心也总是一样的。


“这几个孩子……是怎么设计出这么复杂的人物剧情的?”王耀真的是从心底里发出了疑问,“而且居然还是在喝醉了的情况下。”


“所以,他们平常究竟都在家里看了些什么鬼东西?”阿尔也很疑惑,这个信息量大得差点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王耀家的那个是个男孩子对吧?”基尔伯特整个人都凌乱了,“男孩子也能生孩子吗?”


“不……哥哥……”路德维希已经想放弃治疗了,从他的视角来看,这几个孩子里面就他家那个玩的最快乐了,“我觉得……这可能只是他们的剧本设定而已。”


“这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剧本……”亚瑟艰难地咽下口中的红茶,感觉自己的头在隐隐作痛。


“居然还有前生今世这样的情节,还真是有才啊……”弗朗西斯甚至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几个人的人物关系,“这还真是一个复杂的故事呢。”


“那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费里一脸茫然。


“大概就是没什么关系吧,”王耀叹了一口气,“这属于硬拽也要拽个关系出来。”


“小英雄的心胸还真是不怎么开阔啊,”伊利亚依旧在对着阿尔冷嘲热讽,“连电影里都要黑一把我家的孩子。”


“不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你居然连电影里的反派人物都变了,看来未来的耀对那时的你来说真的有很大的威胁。”


“未来的我或许是输给你了,但我相信,与我同属红色的达/瓦/里/氏一定能把你从王座上拉下来的,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放在电影里,那时为了时时刻刻提醒我的孩子们,你们对我们的威胁,我们当然不能放松警惕。”阿尔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倨傲,“至于王?我期待着他爬到我身边来的那一天,至于结局如何,那就等着到时候再见分晓吧。让我们看看,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我用子/弹/穿/透他,还是他用锁链勒/死/我吧。”


那会是一场王对王的斗争,无论它有没有硝/烟,它都足够让人兴奋地热血沸腾。


“青木……这个姓氏,难道是本田家的?”费里听到了那个只出现在几人谈话中的名字,不由得提出疑问,“而且听这个意思,他未来好像跟耀家的小姑娘关系还算不错的样子。”


本田菊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他当然也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名字,只是完全不敢确认而已。


这怎么可能呢?他心想,他以为,他跟王耀之间的关系只可能是不死不休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还有别的联系吗?


那个孩子……会是个怎样的人。


王耀却是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本田菊家的那个孩子,出生的日期是八月十五号,这会不会有什么寓意呢?又……代表着什么呢?


而那个孩子,又会以什么样的样子出现在这些视频里呢?


他突然感到有些好奇,即使,那是他现在最恨的人家里的孩子。


他不会去迁怒,只要对方是真的无辜。


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吗?


(“唉,”安知叹了口气,看起来有点遗憾,“早知道今晚有这么精彩的一场戏看,我就应该去楼下买几个西瓜上来的。”


她俩正说着呢,就看见安意突然直直地朝她俩的方向过来了。


对方脚步还算稳,但眼神却明显发直。


“姐!”安意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再见了姐!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你要去哪儿?”安知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日/本!”安意非常狂霸酷炫拽地甩了下头发,“姐!我已经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了!随时都可以去日/本/本/土失踪一下的!”


安知伸出手,拧住了他的耳朵:“小意,那么龌龊的事情,我们不干,手段太下作了。咱爸妈可是从小就教育咱俩,以后一定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


安意低头想了一会儿,果然回去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又跑了过来,左手拽着叶夫根尼,右手拉着阿奇尔:“姐!今晚我们三个就要去远航了!别为我们担心我们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好家伙小兔崽子喝多了心机还挺深的。)


听到安意说起失踪,王耀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安意是在射影谁。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那对他来说是一件偌大的耻辱,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忘记。


还好,他的孩子们似乎也没有忘记。


他们的心里啊,也一直都憋着一股气呢。


“是啊,”王耀突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那么肮脏、龌龊又下作的手段,我们的孩子才不会用呢。毕竟我们那,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人。”


本田菊当然听出来了他是在讽刺谁,但他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那确实是他做过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但他却不觉得那有什么错,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脏一点又怎么了?只要最后的赢家是他,假的也能成为真的,即使那只是一个下作的借口,它也可以成为一个合情合理的正义理由。


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点出来,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罢了。


在看到安意带着叶夫根尼和阿奇尔再次出现在安知面前的时候,王耀的脑回路居然一瞬间跟后世的孩子们重合上了。


如果是三个人的话,不管剩下两个谁家里先动手,他都有了合理且光明正大的理由进去掺一脚。


很明显,现场想到了这一点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王,”阿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此时正弯下腰,贴近他的耳朵,“你家这个孩子,小心思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还蛮喜欢的。”


“只可惜,那时的你应该也很难跟hero构成纯粹的合作关系了。”


“真是遗憾。”


(等到安知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弟弟,阿奇尔那边又出了情况,对方手里拿着一管油画颜料,作势要往自己头发上挤,同时,他还不忘跟旁边的尤里安交流一下:“你别急哈,等我弄完就帮你弄。”


安知简直是用了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抢下了对方手里的颜料:“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姐,”阿奇尔骨鼓起一侧脸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笑容分外纯真:“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然后再给他们染个七彩的!这样我们就是这条gai上最靓的崽啦!”


“……”安知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他打晕了,合着你折腾自己还不够,还要连着其他人一起折腾是吗?


伊莲娜在另一边已经快笑晕过去了。


“你还笑那,”安知幽幽地开口,“你可别忘了,咱俩明天是要出门逛街的,而这四个人,明天是要给咱们拎包的。你是想像个大富婆带着四个小白脸一样带着四个小帅哥出门呢,还是想像个女/土/匪一样带着四个小光头出门呢?这玩意儿弄到头发上可不好洗啊。”


伊莲娜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起来,赶紧上去帮忙。


“你先把小画家的作业收起来,我记得他晚上好像带过来了,这要是不小心弄脏了,他估计得难过好一会儿。”安知一边安抚身边的两个小朋友,一边叮嘱伊莲娜。


“放心,早就收好了。”


等到她们终于把四个男孩都哄睡了,安知去屋里给他们一人拿了一条薄毯,盖在身上。


没错,四个都是在客厅的地上睡的,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地上难免也还是有点凉的。)


众人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管是孩子们的光头、还是他们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的样子,都让几个老父亲感觉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受到了伤害。


而完全在看戏的那几个就没有这种顾虑了,抱着怀里的东西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的天哈哈哈哈,”弗朗西斯整个人笑得气都喘不匀了,“阿尔你家这个小孩也太可爱了吧,拿着颜料染头发,亏他想得出来哈哈哈。”


“怎么就突然想染成绿的了,”亚瑟忍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他手里拿着的还是最显眼的绿色,这颜色也太亮眼睛了,简直跟头上长草一样。”


“不会比七彩的更亮眼睛了。”费里整个人都软倒在软垫里,笑得肚子都疼了。


这四个孩子谁也不像是能hold住七彩发色的人,如果真的让他们染了,那个效果肯定会相当精彩。


“安小姑娘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啊……”王耀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想象画面里拉出来,听着安知的比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还在一边看戏的弗朗西斯脑中突然就有了画面:他家小姑娘一身正装,气势逼人地在前面走,后面四个小光头依次排开,跟老大的打/手一样。


弗朗西斯的心情顿时就变得微妙了起来: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去想这种东西。


虽然说大富婆带着四个小白脸的画面也没多好看吧,但至少确实是比带着四个小光头强多了。


耀家的小姑娘,干得漂亮!


路德维希的心情现在也是十分地复杂:虽说他家那小孩是喝多了吧,但是怎么人家说什么你就那么听话呢?!拿出你刚才对戏的那个气场来啊!


阿尔和伊利亚同时用非常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对方,不约而同地想象了一下对方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亦或是光头的样子。


然后就被脑海里的想想画面惊吓到了,于是,他们看向对方的眼神中的嫌弃开始变得愈发浓重起来。


等到几个人终于都睡着了的时候,屏幕里的安知和屏幕外的老父亲们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算是都睡着了。”


“他们下次应该是不敢再这么喝了。”基尔伯特心有余悸。


“一个人倒也还好,但是这是四个人一起疯,这效果真的太吓人了。”弗朗西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王耀叹了一口气,对这件事做出了一个总结。


“不过睡着了倒还都挺乖的。”伊利亚看着屏幕里的几个鼓包,脸上的表情下意识地变得柔和起来。


“是啊,安静下来还真的怪可爱的。”


(等她揉着肩膀回到伊莲娜身边的时候,发现对方正在看什么东西。


“看什么呢?”安知好奇地凑过去。


“小画家的作业,”伊莲娜把手里的画朝安知那里挪了一半,“你别说,画得还真挺好的,无论是技巧,还是蕴含在里面的感情,他以后肯定是个很厉害的画家。”


他画的是北京城里一个不知名的小胡同:白色的墙面、青灰色的屋顶、门前盛放的月季、屋顶平台上搭起的葡萄架、还有门口躺椅下慵懒地晒太阳的猫,都因午后的阳光而沾染上了一份融融的暖意,一如画家落笔时的温柔和欢喜。


让看的人的心情也抑制不住地变得好了起来。


“我们的小画家啊,是个心里有光的人。”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喽,有缘下次再播,拜拜~”)


“这画得是这么很好啊。”费里感慨到,他对艺术还是很敏感的,“哪怕是隔着画纸和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仿佛被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的感觉。”


“是啊,”弗朗西斯也有类似的感觉,“其实上次那个视频里也能看出一点,是个相当有天赋的孩子。”


听到自家的孩子被夸,阿尔的心情自然是相当好的:可不是吗?他家的孩子,当然是优秀的。


“心里有光啊……”


我在心里埋下一束光,我追随着它前行,并用我的画笔将它描绘出来。


我将我的画送给你,也把我的光分给你,希望它能带给你温暖,也帮你驱散黑暗。


这个世界很美好,如果你看不到的话,我就把我看到的分享给你,这样,你就也能看到了。


如果你看不到光,那么,我画给你看。



文末碎碎念:

这篇也是纯纯的欢乐向~

依旧是补充一下人设:

尤里安:21岁,德/国到中/国的留学生,机械工程专业,住在安意隔壁,跟阿奇尔是室友。性格很认真,但不怎么擅长跟别人相处。

菊家的孩子出来了哦,是个超级乖的小朋友,具体设定等写到他的时候再说。

设定上安意他们几个男孩子都是在北京,然后姑娘们上班是在上海或者杭州(具体在哪儿没想好,反正是南方就对了),所以对蟑螂这种东西已经能做到坦然对待了。几个男孩子都没接触过这个嘛,所以自然就比较怂……具体参考就是b站那些个被南方蟑螂吓哭北方大汉……

本人真的巨怕虫子(╥_╥),害怕等级是蜘蛛>会飞的(因为我总觉得我跑不过它……)>腿多的>会蹦的>蠕虫软体类,基本就是这个家里有它没我,有我没它的程度(╥﹏╥)

说实话,北京地铁真的是我目前为止坐过的感官最舒服的地铁了,虽然13号线转4/2号线那边有点闹心,但其他的地方感觉是真的挺好的,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的关系……

几个孩子都是很好的朋友关系,中间那段复杂的爱恨纠葛只是他们喝多了互相飙戏而已~其实男孩子的日常相处真的还蛮神奇的hhh

祸害老父亲(✓)祸害姐姐(✓)祸害自己(✓)

这一段写的我真的好快乐hhhh

有一讲一,川普的小儿子是真的帅的,希望以后别发展成他爹那样就行……而关于他这个人到底啥样,也是等到单章的时候我再分析……

绘画方面的东西我不太懂,那是我乱编的。

彩蛋里有一个普爷的小番外,也是沙雕向的小短打,非常短,可放心观看~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瞅一眼。

因为平时比较忙,所以更新会比较慢,请见谅。

另外,今天是九一八事变九十周年,铭记历史,勿忘国耻。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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